九点一刻——横着
酱肘子——绷盘儿了
水蝎子——不怎么蜇
屎壳螂变唧鸟—— 一步登天
绿豆蝇坐月子——抱蛆(屈)
二两棉花—单弹(谈)
猴吃麻花——蛮拧
武大郎盘杠子——上下够不着
武大郎养夜猫子——什么人玩儿什么鸟儿
下雨天打孩子—— 闲着也是闲着
佘太君她妹--折菜花了
四两嘎鱼——炼了半斤油(比喻吹牛不着边儿)
背手撒尿 – 不扶(服)
腰里别着死耗子 – 假充打猎的
穿海魂衫站甲板 – 装押艇的(装丫挺的)
河边娶媳妇——蛤蟆在旁边乐 (用于损那种别人讲笑话他来凑热闹的人)
木头眼镜-看不透你
没头的苍蝇–乱撞
铁公鸡,瓷仙鹤,玻璃耗子,琉璃猫–一毛不拔
土地爷掏耳朵——崴泥
打磨厂的大夫——董德茂(懂得帽儿)
驴槽改棺材——盛人(成人)了
耗子尾巴长疮——没多少脓水儿
瘸子的屁股——邪门儿
裤裆里拉胡琴-扯蛋
老头拉胡琴-兹古兹(自顾自)
兔子进磨坊——充什么大耳朵驴阿
吃冰棍儿拉冰棍儿—没话
脱了裤子放屁–多此一举
王八倒立–上面有规定
胳肢窝夹柿子——没你这么揽(懒)的
大街上捡烟屁——找抽
房山县的城墙—-不开眼.(老辈的北京人,看惯了京城高达的城墙有垛口,有城眼,便借房山县的 城墙借题发挥,以讽刺眼界不广,心胸狭窄的人).
门头沟的财主—窑(摇)头.(门头沟矿多啊.)
门头沟打官司—煤(没)的事儿.(跟护国寺买骆驼—没那个事儿一样)
平地抠饼—白搭
通州的粮—大个儿的大兴县的横披–自作自受(自明洪武三年1370年,建衙署起,北京东城区大兴胡同45号,是明清大兴县衙署的旧址,1935年迁到南苑北大红门.意思就是老百姓罪该万死,受苦活该,比匾额上边写明镜高悬凶横多了)
秋后的蚂蚱—没几天蹦头了
山后的蝎子—饿蜇 坟头耗子:客观(磕棺)
二大马纳底子:瞧活黄鼠狼子下耗子——一窝不如一窝
盐店的掌柜——大闲人
屎壳郎卧铁轨——假充大铆钉
死孩子放屁——有缓
王八看绿豆——对上眼了
蝎了虎子撩门帘——露一小手
脱裤子放屁——多此一举
吴法宪的弟弟——无法弄
茉莉花儿喂骆驼——白搭
狗掀门帘儿——嘴挑着
瞎子害眼——没治了
桌子底下放风筝——-出手就不高
狗拿耗子————-多管闲事儿
掸瓶里的耗子———咬瓷(词)儿
猫哭老鼠————-假慈悲
黄鼠狼给鸡拜年——-没安好心
属手电筒的———–就知道照别人
看不到自己 小猫吃柿子——色咪咪!
老黄瓜刷绿漆—-不嫩装嫩
鸡屎拌面——假卤
老太太的尿盆--挨呲的货
老头劈叉--扯淡
新媳妇放屁--零揪
胡同里赶猪—直来直去
乌鸦落在猪身上—光说别人黑不说自己黑
没毛的鸡—“闲”的
被窝里放屁–能文能舞(能闻能捂)
剃头挑子–一头热
小母牛坐俯卧撑–牛逼耷拉地
罐儿里养王八–越养抽抽儿
死爹哭妈——拧丧种
屎壳郎钻烟袋——拱火儿
老太太喝粥——好稀 (好稀,乐意的意思)
关门夹着鸡吧了–巧了
蝎了虎子掀门帘儿——露一小手儿
土地爷放屁:一溜神气寒碜上撒把盐—喉寒碜
屎克螂遇见拉稀的-白来一趟。
瘸子跳高-忒(腿)好了。
老太太嫁瘸子-古道斜阳
茅房发大水—–粪(奋)勇前进
茅坑里扔炸弹—-粪发涂墙(奋发图强)
管开飞机不叫开飞机—添(天)乱
老头儿坐摇篮——装孙子
屁股眼儿拔罐子——–作(唑)死
老太太吃柿子——唑瘪子了
该杀的鸡—瓷古眼儿啦!
鸭子上夹—翻膀啦
屎壳郎搬家–连滚带爬
屎壳郎戴花–臭美
罗锅子上山–前(钱)紧 小
葱拌豆腐–一青(清)二白
张飞吃豆芽–小菜一碟
张飞逮耗子–大眼瞪小眼
嗑瓜子嗑出个臭虫–什么仁(人)都有
癞蛤蟆趴脚面–不咬你恶心你
兔儿爷打架—散摊子
天灯杆子绑鸡毛—好大的胆子
弓箭师傅数弓码儿—一五一十
粮食店搬家—斗(都)是你的
炒肝兑水—熬肺
外厨房的灶王爷—独坐
包点心的纸——油透了
揪着老头胡子过马路-谦虚(牵须)。
嗑膝盖底下绑暖壶-水平(瓶)比较(脚)高。
屎壳郎上马路-假充小吉普。
后脑勺留胡子-随便(辫)儿。
趴着拉屎——使不上劲 门缝里看人(瞧不起)
罐子里放屁——响(想)不开。
墙头的瓶子——找Cei(四声)
卖水的瞧见河--那都是钱那。
姓何的嫁给姓郑的--正合适(郑何氏)。
吃铁丝拉笊篱--肚里编。
挑水的回头--过景(井)了。
罗锅上山--钱(前)紧。(这老段子有点儿对残疾人不敬)
大粪车救火–姿势不错(滋屎救火,效果不错,比喻别人做动作时的姿势好看)
旗杆上插鸡毛–好大的胆子(掸子)
再来一老北京的:老太太上电车–别吹(原来有轨电车人上齐了都吹哨,老太太上的慢)
油罐儿里的泥鳅—滑透了
秋后的黄瓜—蔫儿了
耗子舔猫逼 嘬死呢
坟头的狗 没好欢
巧儿她爹打巧儿….巧儿急了(巧极了)
新疆歌手….虾米拉(虾米了)
尿盆儿和面—–就要这劲儿
蝎子掉进冰窟窿—-你爱咋着(ZHE)就咋着
罗锅子趴铁轨–死了也直了
麻子推磨–转圈坑人
鸦儿胡同–真急(侦辑队所在地)
哑巴吃扁食–心理有数
茶壶里煮饺子–肚子里有倒不出来
脚底板抹油–溜了
麻子敲门——坑人到家了
猴卖山了红–顾的了吃顾不了串(穿)
屎壳郎跟屁走–闻着香到不了口
管丈母娘叫大嫂子–没话搭拉话
猪八戒摆手–不伺猴
张飞喝了磨刀水–内锈(秀)
别钮她妈哭了——别扭死了
气碾子压罗锅——死了也值了
武大郎迈门槛儿——碰巧儿了
蝎了虎子掀窗帘儿——露一小手儿
隔着裤子挠痒痒–外擓(kuai三声)
猫拉屎–盖了
屎壳郎上汤盘——冒充糖炒栗子
屎壳郎爬进首饰店——冒充黑宝石
屎壳郎上公共汽车——臭到哪儿算一站哪?
屎壳郎爬竹竿儿——臭到哪儿算一节儿呀?
屎壳郎拜把子——臭到一堆儿去啦。
齐天大圣得道——猴儿还是猴儿。
注:北京话“猴儿”是逃气的意思。
猴儿拿跳蚤——瞎掰
注:拿即捉的意思。瞎掰即胡扯。
猴儿吃麻花儿——满拧
注:满拧即相背,错误的意思。
猴儿戴胡子——一出儿没有。
注:耍猴儿戏的猴子并不会演戏剧,因此它戴胡子只求个扮相。
常用以讥人虚有其表;有时也有人用以自谦。
猴儿吃大蒜——不是滋味。
狗戴嚼子——胡勒
注:横在马嘴里的铁棍叫“嚼子”,用以控制马的行动。
狗戴嚼子是出洋相,张冠李戴;也有“胡乱来”,“胡说八道”的意思。
狗拿耗子—多管闲事。
狗咬刺猬——没地方下嘴。
狗掀棉门帘——全凭那张嘴啦。
肉包子打狗——一去不回头。
狗撩帘子——嘴挑着。
狗咬吕洞宾——不识真人。
王八看绿豆——对了眼儿啦。
王八吃秤砣——铁了心啦。
王八过门槛儿——就瞧您这一翻啦。
王八啃西瓜——滚的滚,爬的爬。
罐里养王八——越养越抽抽儿。
注:抽抽儿即缩小,缩水。
耗子娶媳妇——暗中办事。
老鼠过街——人人喊打。
耗子舔猫鼻子——找死。
猫哭耗子——假慈悲。
耗子尾巴抠骰子——小贫骨头一个。
注:句意是骂人贫嘴。抠是雕刻。
天下乌鸦——一般黑。
乌鸦落在猪身上——只看见别人黑,看不见自己黑。
属性篇
属曹操的——疑心太重。
属刘备的——爱哭。
属黄花儿鱼的——溜边儿。
属夜猫子的——晚上精神就来啦。
属算盘子儿的——不拨不动。
属陀螺儿的——不抽不转。
属磨盘的——不推不转。
讲述北京人身边的故事
声明:本站部分文章内容及图片转载于互联网、内容不代表本站观点,如有内容涉及侵权,请您立即联系本站删除。